short story 练习1
很久之前写的, 而且只写了开头, 以前在jerkyll建的blog上,正好看见了就搬过来。 有时间并且想的话可能继续写下去,反正故事大体已经定了,,,
在我大概高二高三的时候, 与我所有那些总是忙忙碌碌的可怜同学们不同, 我度过了一段十分悠闲的时光. 这其中大概有一部分我已经放弃了升入任何一所正经大学的原因在. 那时我主要的时程包括试图用刺耳的口哨惊醒一窝在柳树上筑巢的麻雀, 用剥落的树皮或石片在水泥台阶上刻出一道道痕迹, 以及爬上校园里几乎太多的石灰矮墙来窥探教室里埋头读书的我的苦命的同学们无福消受的各式景色. 在我确实在教室的极少数时间内, 我大多数时间都在外头观察窗外一棵显然对这一切和我一样满不在乎的石榴树. 在我的印象里, 这棵石榴树始终都在结果的季节, 如果撑着窗框站起来看下去, 总是能看到无数石榴烈士摔的粉身碎骨的尸体. 这棵石榴树就是这样既不在乎季节也不在乎会给扫地阿姨和无数要穿过这条小径的师生们带来多少麻烦的自顾自地结着果子. 因为水泥地的裂缝已经浸透了这些可怜果实的汁液, 即使有人把这些多半未熟的尸体扫去了, 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这些光秃秃的地面也还是会引来勤劳的蚂蚁部族. 这些蚂蚁里的工兵试图咬裂我们水泥铸造的大地的外衣, 用这些带着石榴汁液的石块养育他们地底的社会. 蚂蚁是多么勤劳啊, 但我面对他们也不因自己的游手好闲而感到汗颜. 我对我的生活相当满意, 但它还只能算是一段经历, 而不能算作是一段故事—-故事是最起码要有两个人的, 最好还要有个女人.
为了让我的这段经历变成一个还能算合格的故事, 我们还需要引入我的朋友,K. 我是在